轻夜

(一)夏夜初遇

终于来了,写的不好多多担待。还是强推大家听一听郭沁的《紫》,十分下泪🤐。附上某神秘本子上的笔迹。文中如有错误欢迎大家指正,如果大家有好的想法欢迎评论区留言!文笔不好,多多担待!



“累死了。”吴辞盈背着自己的书包,走出市图书馆报告厅。五四青年节纪念日,学校安排了她来市图书馆代表学生发言,吴辞盈顶着太阳,心想要赶快回家,快步下楼。

虽是五月,晌午的太阳却依旧灼人,没带伞的吴辞盈眯着眼看见图书馆正门口摆放着很多展示柜,好多人在那里游览。吴辞盈额头已经热出细密的汗珠,可她缓下脚步,想到刚刚在台上自己的演讲稿中说:“愿吾之青年进前而勿顾后,背黑暗而向光明。”她突然想看看展览的物品到底都有什么。

她抬手遮住太阳,小跑步过去。她停在一个展柜前,微微喘着气,凝目看里面展示的刊印的新青年。刊印的纸页雪白,不知为何,她总是觉得脑海中原有的新青年的样子也是这般,崭新的,有着白纸黑墨,而不是历史课本上那样泛黄的纸页,破损的封面。她继续看下去,身边的讲解员正在跟其他游览者说着五四运动的经过和历史意义,她走马观花似的看着,心想赶快看完好回家休息。扫过一本泛黄的本子时,她心头突然一悸,总觉得似曾相识。本子已经被撕毁成两半,展示出来的只有一半,上面篇幅已读不出内容,她仔细看了看竟发觉上面好像是简体的钢笔字,心中觉得奇怪,却也没多想,她一直定睛看着这残破的本子。吴辞盈直勾勾的样子引得坐在旁边的工作人员的关注,“小姑娘,你看什么呢?”吴辞盈盯得入神,好似没听见一样。“小姑娘?”“啊?…”回过神来,只见工作人员笑着看她,“这就是一本记着一些那时事件的手记,却也分辨不出其中内容了,损毁的太严重。”“这应该不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手记吧?”吴辞盈说出了心中的疑惑。“确实不是,上面字迹是简体中文,应该是哪个人闲来无事所写的。小姑娘,我看你挺喜欢这个,喜欢你便拿去。”“可以吗?谢谢您。”吴辞盈接过本子,心中总觉得熟悉地很,只是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。工作人员拿袋子帮她装好,她接过放进书包,道过谢遍离开市图书馆。

到家已经傍晚了,回到家,吴辞盈径直跑回房间,打开袋子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本手记,仔细辨认,手记中写:“1917年盛夏初遇,xx路上遇到xx,x年与xx。”“1921年xxx”后面便再也辩认不出了,手记中全是简体字,字体娟秀,到不难认识,但实在是太残破,最后一页只有开头有两个数字——“19”。吴辞盈觉得这应该也是个年份,不知为何,她拿起笔在后面补上了“27”。“7”落笔结束,吴辞盈好像整个人都被圈进了一个漩涡,她惊恐地抓着椅子,试图不被吸入这个漩涡,但是丝毫没有用处,面前的桌子已经不见了,只留着床角的剪影,慌乱中,她抓住自己的书包。书包太轻,同吴辞盈一起被吸入漩涡中。

强光刺地吴辞盈睁不开眼,她一手挎着自己的书包一手遮住眼睛,眯眼尝试看清身边的事物。耳边的喧闹声传来,模糊中吴辞盈判断自己好像处在一个闹市。待她完全适应这白日的强光之后,她身边已经站了一圈人,都是叽叽喳喳指指点点,这些人有的留着长辫,有的是齐耳短发,身着布衣,吴辞盈吓得坐在了地上,手触到的是一捧土,她心中十分慌乱,心中想着一个答案却又不敢相信。

她低头看着坑坑洼洼的干黄的土地面,慢慢抬起头,望着一个正端详她的大娘,她听周围人的口音像是上海口音,她自己虽是江南人,但也难听懂上海话,便试着问那个大娘:“大娘,今年是几几年啊?”“小姑娘不会是傻了吧?”“看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。“你看她穿的怪模怪样,怕不知道是哪家的傻女儿噢!”周围的开始猜测她的精神是否还正常,只有一个大爷回答了她“都是1917年了,清朝灭了是真,姑娘你也不能披肩散发,穿的不成体统。”虽说大爷批评她的着装,但吴辞盈心中还是感激大爷告诉了她当下是1917年。吴辞盈一头黑线,跄踉着站起来,人群也为她让开一条道。

这日头真的太大了,吴辞盈只觉得身上全是汗,头发也被汗水黏在脸上,脚下像踩在烧红的锅底上一样,她背着包,走到一个屋檐下阴凉处靠墙坐下。打开包,里面只有自己的平板和笔记本还有自己钟爱的那支钢笔,平板没拿出来看,她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信号,别浪费电量了。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为什么突然会穿越?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,也不知道去哪。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,心里想着百年之后的爸爸妈妈,觉得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太过于离谱了。哭了许久 ,她决心找个地方安身。

起身走出去,街上已没有什么人,来时还悬空灼人的太阳早已西沉,此刻忽而有风吹过,燥热中也让人觉得空旷瘆人。巷口阴暗处好像有黑影忽隐忽现,吴辞盈心中警铃大作,加快脚步向前跑去,后面的脚步声也在加快,跑到一个弄堂口,眼见一个满身酒气的彪形大汉就要扑到自己身上,一只手拉过她跑进弄堂,喊到“乔年,推他一把就跑!”吴辞盈瞬间如晴天霹雳,少年拉着她一直往弄堂深处跑,在一个路灯下停下来,两人停下来,吴辞盈扶着双膝不停的喘气,少年就这样看着她,也没说话。“哥!你们没事吧?”十三四岁的男孩声音传来,跑到他们身边。吴辞盈站直,咽了口口水,清了清嗓子,“谢谢你们。”她一天没吃东西也没喝水了,刚刚跑了一路,嗓子快要冒烟了。拉着她逃跑的少年后退,向她鞠了一躬,道:“我叫延年。他是我弟弟。”“我叫乔年。”男孩喘着气笑着说。吴辞盈控制不住眼泪不断地流下来,她哽咽着说:“我叫吴辞盈,山不让尘,水不辞盈的辞盈。刚才谢谢你们。”吴辞盈想不到,自己居然穿到了1917年的上海,眼前这两个少年,竟是伟大的革命烈士,再说不出其他的话,她不断的流着泪,只觉得有些尴尬。两个少年只觉得她是因为刚刚收到了惊吓,乔年安慰她:“姐姐,别害怕,那个人找不到你了。”吴辞盈点头,示意自己放心了。“同学你打扮奇怪是哪个高校的女学生吗?演话剧?这么晚不回家在外面确实不安全。”延年微微皱眉,对她夜不归宿表示不解。吴辞盈实在不知道如何说自己的来处,总不能真告诉他们自己来自未来?她这样的穿着,怕是真要被当做疯子了。她知道他们是好人,略想了会说:“我与家人失散了,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去处,只能游荡着找住处,没想到遇见那个醉汉,还得多谢你们相助。”“那姐姐你住哪啊?”乔年亮闪闪的眼睛带着疑惑。吴辞盈还在编排,心想按照这个时间点,该如何说服他们带着她一起在亚东图书馆工作生活呢?“先跟我们回去吧。”延年说,“时间不早了,你在外面不安全,如果你信得过我们两兄弟,就先跟我们走。”延年等吴辞盈发话,吴辞盈:“得来全不费工夫?”点头便答应了,与两兄弟并排,走向亚东图书馆。

夏日晚风燥热,三个年轻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拉的老长。

“姐姐,你饿吗?”

“有点。”

“姐姐回去我们吃馍馍,今天我们发工钱了,买了馍馍还没吃呢!”

“谢谢你,乔年。”

“嘿嘿。”

“晚上少吃点。”延年拍了拍乔年的头。

字丑勿怪,想的是每篇都配一张手记的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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